他没有停止对她的侵犯,反而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尖,“柠柠,你能释怀,我不能。”
是她欠了他,所以事隔经年,她可以坦然的说一句释怀。
可是拿什么释怀呢?
他这十年来的无助与绝望,夜不能寐时那几欲将人逼疯的思念,他拿什么释怀?
江淮深脱完她的衣服,又去解自己衬衣上的扣子。
秦柠盯着他的动作,眼里慢慢滋生出了狠意。
他这会儿正欲火焚身,只顾着脱衣服,并没有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刚脱掉衬衫抬起头,就感觉腿间骤然一痛。
膨胀到几乎要炸开的阴茎差点被她的膝盖顶断,江淮深痛得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摔在了她旁边。
秦柠趁机用力推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再让你碰我的,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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