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其聪明的人,很快便猜透了其中原委,“是你安排她过去的?”
他就说怎么会这么巧。
有人刻意为之,怎么会不巧?
顾硕迁倒了杯酒递给他,“淮深,其实秦柠这几年……”
江淮深接过酒杯的同时打断他,“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
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也不想再提起当年的事情。
他与秦柠早已物是人非,谁都不再是谁的谁。
顾硕迁见他态度抵触,只好岔开了话题:“对了,江氏集团很快就要选举新任董事长了吧?你不提前做做准备?”
江淮深指尖摩挲着酒杯杯沿,“没必要。”
“哦?”前者挑了挑眉,“这么从容不迫,看来你对这个董事长的位子是志在必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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