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一点好了。
“手给我,我想握着。”
白铮手上的茧,b她从前的还要薄些,疏于练习还能有现在的水平,可见他在枪械上确实天赋异禀。
他手心微微,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先打破尴尬气氛的,是白铮,他轻咳一声,道:“我以为,你会告诫我,让我下次不要受伤之类的……”
“谁都不想流血啊。”
她顺嘴接话。
苏南瑾教她,不要为受伤而惋惜,人面对危险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战斗求生,换言之,无论伤得多重,都已经是能活命的最小代价了。
所以疤痕也是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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