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没人敢回答她。
她有点莫名,漫不经心地一颗颗掰断疤痕脸的牙齿,丢垃圾一样顺着他的嗓子眼丢进去,听他发出最后的歇斯底里的吼叫。
她提着还剩一口气的疤痕脸的脑袋,走到另外几个雇佣兵面前,扔皮球似的重重将头颅掼向地面,顿时鲜血和白花花的不明YeT同时炸开。
“罗澹明明说过我的身份,我是在江宁开黑帮的。”
“黑帮啊,杀人越货,贩毒走私,倒卖器官,你们怎么敢造我的谣?”
雇佣兵们吓坏了,“嘭”“嘭”地往地上磕头,哭嚎着求她原谅,跟先前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让林朔剁了每人一根小手指作为惩戒,通通赶了出去。
白瓷地砖被清理g净,她把手套摘下丢进垃圾桶,不紧不慢地走到罗澹身前,朝他眨眨眼,单膝压在他大腿上,手推着他的肩膀,俯视他。
“我真委屈。”她说。
这姿势可半点看不出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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