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着我,从始至终。”

        她俯身低头吻了下男人,立即被对方抓住机会紧扣住后脑,疯狂攻城略地,仿佛这是唯一翻盘致胜的机会。

        牙膏的薄荷味和感冒冲剂的药味混合在一起,不是什么愉快的T验,亲起来顾不了太多,唇舌的sU麻和纠缠,无声的较量,都能让人忘乎所以。

        她喜欢对方强势些,但往往无论谁和她za,最后都会变成一个路数,令人感到乏味,很少有人能在她不经意透露出威慑后仍然不知Si活地压制她。

        他们都怕她翻脸。

        罗澹松开她换气,冷不防又被她在唇上啄了一口。

        她T1aN了下嘴唇,声音b平常低些,问他:“之前想过吗,我会坐在你身上,亲你。”

        罗澹没回答。

        她也没指望他回答,对方年龄阅历摆在这儿,不会像二十来岁的小男生一样逗一下就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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