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翊语速很慢,语气平静,她知道,他再激动一点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她伸手r0Un1E方翊的脸,很不客气地笑。
“是我主动选择了它,你眼中的危险和伤痛,在我看来象征着胜利和更进一步的资源。”
“我真正成为过战士,不会在被人推举到这个位子上时惊慌失措,不会成为什么人代行权力的傀儡。”
“退一步说,如果我没有追逐权力的野心,拿着钱安稳度日,不就是你口中任人宰割的‘普通人’?”
她曾经也幻想过,后来见得多了清醒过来,不说她早已习惯了特权,只论江宁若非有她撑着,哪有什么普通人的好日子过?
权力倾轧时,瞬间连灰都不剩了。
“那年我九岁,发高烧,就想让哥哥陪着我照顾我,别人都不行,正巧这个时候,有一桩事非得哥哥亲自处理不可,还是沾血的活计。”
“我当时一声声喊哥哥不要走,连来传话的人都不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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