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囊囊的卵蛋一次次拍打在穴口,似乎卯足了劲儿想要一齐插进去享乐。

        烂熟的穴眼艳红,被乳白绵密的泡沫覆盖交缠在肉棒根部,柏翊的脑子混沌一片,下面被填的满满,上面不禁有些空虚。

        他凑上前想要讨一个安抚的吻,却被沈时卿露出尖锐犬齿叼着唇舌狠命嘬吸,湿软有力的舌头缠着嫩舌紧紧不放,将分泌的甜水尽数榨干。

        柏翊被吻的险些换不上气,沈时卿下半身却丝毫没有懈怠,阴茎抽出时带出一圈圈清亮骚水,被撞击的四溅。

        浴室里自带混响,两人的动静被放大回音到卧室。

        萧赫南找来助听器戴好,默默靠在床头露出自己被孤立的大鸟,握着柱身无滋无味地自给自足。

        柏翊被操的三魂失了七魄,两手几乎要挂不住沈时卿的脖子,嘴里抽抽哒哒不知说的是什么求饶的好话,很快就被沈时卿含着唇肉尽数堵了回去。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磨人,沈时卿倒是爽的不亦乐乎,但苦了骚点极浅的柏翊。

        几乎每次进出肉棒都能磨到浅处的凸起,柏翊的腿根几乎就没有不抽搐的时候,骚穴反复绞紧松开,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前面的小阴茎也将沈时卿的腰腹射的全是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