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时卿都不善沟通,相处中遇到不舒服的地方也只会自己闷在心里,长期累积下来得不到处理,越来越严重,最后爆发时便一发不可收拾。
“时卿,”萧赫南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的颈侧,“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实在不行打我也好,不要憋在心里,好吗?”
沈时卿闻言竟真的轻轻在他侧脸落下一掌,很快又心疼起来,低下头去亲了亲,“好,但我不忍心。”
这对于沈时卿来说已经算是很直白的情话,两人相视而笑,气息逐渐缠绕在一起。
冷白修长的手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淡粉,轻搭在萧赫南的肩上,随着舌头的搅动逐渐滑到结实的小臂。
沈时卿轻轻捏了下对方的胳膊,喉结不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嗯……赫南……粥……”
他气息微乱,轻喘着推开萧赫南,“好了,粥要糊了。”
卧室房门再次被推开,然而里面的柏翊已经不见踪影,只有阳台的窗户大敞开着,微凉的夜风吹的窗帘呼啦作响。
沈时卿心中一紧,快步走上前查看,院子里黑乎乎一片,不见半点儿人影,但院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他原以为二楼的高度足以困住柏翊,但没想到他这么抗拒待在这里,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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