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卿看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有气,本不打算和他计较,却看到柏翊一骨碌钻进萧赫南的怀里,“你还瞪我!”
被这人绑起来折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柏翊本能地贴近更好惹的那一个,“我不要喝你熬的,我要老公给我熬。”
后槽牙紧咬,沈时卿酸溜溜地想,为什么叫他就是大名,叫萧赫南就是“老公”。
他也知道柏翊现在怕他,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软下声哄,“赫南不会做那些……”
“我不管!”柏翊打断他的话,瞪大眼睛看向左右为难的萧赫南,理直气壮的吐槽,“你难道不会学吗?有谁是生下来就会的?”
他瞥了眼沈时卿,嘴里嘟嘟囔囔的,“你不会让你老婆教你吗?蠢狗。”
两人被他的称呼搞得又气又无奈,只好一起去现学现教。
熬粥需要时间和耐心,而萧赫南是第一次下厨,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光是淘米这一步就把水池弄得一片狼藉。
一旁切菜的沈时卿看着这个195的大男人抱着一个还没他巴掌大的盆子发愣,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们恋爱七年你都没进过厨房。”
他本意只是调侃,并没往深的方向想,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赫南闻言愣怔片刻,心底涌起一阵阵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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