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样轻佻的语气说出毫不负责任的亲昵称呼,明明知道柏翊只是为了讽刺他,但萧赫南的心却还是久违地感受到了悸动。

        但一细想,他立刻意识到柏翊再次把他当做一条狗一样使唤,而且用完就扔。

        他心中憋闷,撒气似的扯平了微皱的床单,又重重地拍了好几下,像是要把柏翊的痕迹全部消除。

        那人话语中流露出的不在乎像一条细丝线紧紧缠绕住萧赫南的心脏,稍一扯动就泛起尖锐的,窒息般的难受,继而衍生出无穷尽的焦躁与烦闷。

        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自己会时不时想起柏翊,而彼时柏翊可能正在和别的男人上床,对着别的男人娇喘着喊“老公”。

        几乎一整个下午,萧赫南都处在一种焦虑不安的状态,连带着开会时助理都变得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触到老板的火线,波及自己。

        终于在回到家的那一刻,萧赫南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应对方式——冷暴力。

        柏翊之所以敢对他有恃无恐,无非是因为他的纵容,只要他冷落柏翊一段时间,让他意识到自己才是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者,柏翊自然会反思自己,改变对他的态度。

        然而,比起这些,萧赫南已经率先适应了自己动手盛饭。

        柏翊还在装盘最后一道菜,余光瞥到他的身影,语气熟稔地开口指挥,“把我和沈老师的也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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