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种时候。
其实,
“没有生气。”
怎么会生气呢?怎么舍得……生气呢?
即使不用抬头细看,他也能想象到男人一脸得意的样子。
“我就知道,”他这么说着,一边把骨喰打横抱起,无视他的细微挣扎,向二楼走去:“反正明天是你近侍啦,今晚就去我那好啦。”
这样任性地决定一切,不容反抗,不容置喙,就是这个男人。
但是……并不讨厌。
骨喰垂下眼睑,这么想着,没有再动作。
非常……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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