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白山唤来身边,对他说:“去把门合上。”

        到就寝时间了,我决定上完再写日记。

        白山吉光是把相当沉默或者说三无的刀,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默默工作,或许是相当符合‘物’这个概念的刀——他从不会反抗我,甚至不会表达不满。当然,我自认是位温柔的主人,在情事上我是相当顾及他们感受的。

        况且他足够漂亮。

        白山吉光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芬芳,发尾还有些湿润,但更湿的是他的眸子,宛若雨过初晴的天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他伏跪下来,将脑袋塞进我怀里,漂亮的脊背绷直,任由我抚摸。

        “小狐狸呢?”我一边问他,一边褪下他的衣服。

        “……我将他安置在房间了。”他有些气喘,软绵绵缩进我怀里。

        我有点失望,只有一点点。白山吉光是把相当不爱表露情感的刀,我甚至曾听闻有同事打趣他是ai;即使是承欢时,也只会遵从身体本能泄出些许喘息和啜泣。但若是他那只小狐狸在身旁的话,他的反应便会多一些。

        我猜或许是因为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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