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美食街的香味。”江妄提醒道：“进去转了吗？”
江妤又愣一下，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个。
咦，今天不b问她么？
“没有。”江妤摇摇头，顺着他的话答：
“我的手机摔坏了，没有带现金，没有钱。就只在外面看了看，好香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香味。”
“还喜欢什么？”
“不知道。”江妤摇头：“但是走在路上就会觉得很开心，身边的人不像上早课的时候见到的那些那样行sE匆匆，一脸疲惫。他们都很悠闲自在。好热闹。哥哥这样散过步吗？”
“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唔……那哥哥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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