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江妤摇头,“已经是茧了,不会疼的。”
他当然知道。
可想起这只娇nEnG的小手握着笔,在磨出茧子之前被笔杆磨得发红发痛,就心疼。
他好像突然就明白曾经嗤之以鼻的昏君娇养nV人,恨不能将天下捧在妖妃面前,强取豪夺,不论对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都只想金屋藏娇,让她免受一切苦难的感觉了。
“江妤。”他叹气:“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不知道。”
小家伙竟然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真的想了起来。
一直到他帮她仔仔细细的洗好手,cH0U出x1水纸巾来帮她擦g净双手上的水渍,才听见那小家伙认真的说。
“也许是Ai情蛊。”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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