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宁辞照常来到忘返兼职,他看着跪在他脚下看似十分乖巧的小奴隶,试探着打了个响指,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宁辞微叹了口气,手中的鞭子就朝着人的胸口抽了上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正在发愣的客人瞬间回神,抬眼看着明显已经十分不开心的宁辞,急忙低下头:“对不起先生,我错了。”宁辞坐了下来,用鞭子抬起了客人的下巴,声音低沉:“客人今天怎么回事?”
“我...我...我没事,没什么事...”闪烁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言辞,已经很明显的在告诉宁辞,他在说谎,宁辞放下了鞭子:“客人,如果您心里有事,导致您今天没办法好好的进入游戏,频频走神,那我想,今天这场调教已经没必要继续进行下去了。”
听到宁辞这么说,客人慌了,他急忙伸手握住宁辞的衣角:“不要先生,我真的没事,我们继续好不好,求求您。”
“客人,您很不擅长说谎,心里既然有事,就先解决你心里的事,调教以后有的是机会,您不用这么慌张。”
客人却更用力的握着宁辞的衣角,甚至都能看到指尖隐隐泛白,他的眼眶瞬间盛满泪水,摇着头:“没有...没有机会了,先生,我家里人让我回家,后天就会让人来接我,并且就让我在家乡继续上大学,所以今天一旦结束,我就没有机会再见到先生了。”
宁辞了然的笑了笑:“不用这么伤心,以后有缘,我们总会再见面的,回家和家里人团聚是好事。”
“可是先生,我不想回去,他们都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先生,我喜欢您...”
“客人,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不要再继续说了。”
“先生,我要说,求您让我继续说,我喜欢先生,我想当先生的私奴,一辈子跪在先生脚边伺候您,供您玩乐,那个人,他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一样可以,求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只要您点头给我机会,我马上就和他们说,我就要留在盛京,我不回去...”
宁辞微叹了口气:“客人,你的年纪还小,你不知道一辈子跪在一个人脚边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我听客人说过,家里是在广海,广海的大学也是数一数二的,既然家里人让你回去,你就别让他们担心,乖乖回去,乱七八糟的事情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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