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软地从副驾驶下来,跟司机师傅到了声谢,关上车门。

        这次我没有慌张地想往里冲,而是联系了方式。

        在嘈杂的医护车、消防车、警车的鸣笛,和周围人群的讨论声中,我找到了方式。

        方式戴着安全帽,带着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们,从警戒线内走出来。

        周围的车灯、照明灯、路灯全部亮起,无数军人、消防官兵、警员、人民群众,都在努力救险。

        他们,真的,在里面吗?

        这一刻,我宁愿我昨天没有接那个电话,我宁愿他们没有听到我干呕的声音,是不是这样,他们就不会坐飞机过来了,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我不想让别人担心,可我控制不住担心他们。

        让他们不用管我,我自己站这边就好,我这时候其实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全靠一根弦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