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爸爸妈妈联系医生,转病房,是假的吗?
我想起前两年,做的那个噩梦,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回到了那个冰面上,赤脚站在冰面上,要不然,怎么那么冷啊?怎么那么冷啊?
他们看我表白,是不是也挺恶心的,看我自己一个人迷恋他们带给我的快乐,是不是也挺可笑的?
一个身体异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我凭什么觉得自己会得到别人的喜欢?
他们的朋友是怎么看我的,是不是也像上流人士看小丑一样?也许,我就是个挡箭牌吧,现在他们要修成正果了,我也走到头了吧。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奔溃到眼泪止不住的流,鼻尖逐渐发酸。
我感觉自己脑袋跟通宵后一样,刺痛无比。
容嬷嬷扎紫薇的针,仿佛全部扎在我脑袋上了。
肚子也难受得不行,微微刺痛。
突然想起,这三年,他们见过无数次我爸妈,但我只见过一次贺五一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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