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是,唐行安乍然的美好笑意顷刻间便隐没无踪,语气也变得森然恶毒:“但有人趁我不在时碰了他,等揪出那个人,我会把他弄死。”
哈伦尼一愣,紧接着他就开始控制不住的自我代入,想到要是有人趁自己不在时上了沈砚……
“我操他爹的,谁这么胆大包天,敢碰我兄弟的老婆,”哈伦尼咣一下把铁罐掷于地面,在水泥地上溅出大片暗色水渍。还犹嫌不够似地狂骂:“抢别人老婆的下作玩意儿,就该剁了鸡巴往死里打。”
他的帮腔让唐行安这条毒蛇很是满意,实际上,他想的远比哈伦尼说的更加残忍疯狂。在黑道的世界,动了别人的老婆又被逮到,基本上是要被活灌水泥桩的。
他们两个也算敞开了话匣子,俨然成了一对“你杀奸夫来、我管挖坑埋”的“英桀”兄弟。哈伦尼也是吃了龙精虎胆,竟敢朝唐行安学怎么把住老婆。
唐行安倒是特别喜闻乐见,竟分开两指按于唇瓣,吐出舌头短暂地给他展示了下舌面上的银钉,说:“这个,他爱得要死。”
哈伦尼这种乡巴佬哪见过这么潮的东西,当场把眼睛瞪大了。想不到接着唐行安又指了指自己的裆部说:“这里也是,他每次都求着我进来。”
他的炸裂发言彻底让哈伦尼心悦诚服,觉得为了媳妇儿往鸡巴上打洞的人,不是绝世狠人就是稀世情种,反正绝对是个令人钦佩的厉害人物。
“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哈伦尼举起了酒瓶,“沈哥”这两个字在喉咙里转了三圈都吐不出来,最后终于憋出来个“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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