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仓库还未清扫完,沈砚和哈伦尼他们吃完早饭便回去继续工作了。至于唐行安…不,现在应该叫他沈安,则去旁边的码头搬运物资,搬完了就溜进仓库帮沈砚他俩打扫卫生。

        这次他竟还顺来了几瓶啤酒,看来法乌斯的严打行动还是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收效甚微,现在依旧有人铤而走险以此牟利。

        沈砚蹲坐在地上哗啦哗啦地摇晃着易拉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凑到唐行安耳边开口问他:“你这酒是从哪拿的,能打探出是谁在走货吗?”

        唐行安和他说了两句话,沈砚点点头,转首就把剩了半瓶的啤酒插进了哈伦尼手里,留下句:“等我会儿,马上回来。”

        接着一个助跑起跳,借着墙壁两脚一蹬双手一勾,流畅丝滑地从离地近三米的通风窗口跑了,看得哈伦尼都呆了。

        “我操,这还是人?!”哈伦尼汗流浃背,哆嗦着手抬起酒瓶抿了一口。

        不过沈砚走了,他就干脆霸占了沈砚的酒敞开了喝,随带着和“沈安”家长里短地唠起嗑,要不是他们还在监狱,身边估计还得摆点花生瓜子烤香肠什么的用来下酒。

        “兄弟你怎么进来的,看你像个狠茬子,在外面肯定得是个人物…”哈伦尼喝着酒揶揄他。

        唐行安随意坐在地上,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只是淡淡地说:“不算,我抢劫进来的。”

        哈伦尼大喜:“呦,同道中人啊,要不要哥们儿给你传授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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