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今天你先回去,”法乌斯微微低头按了按帽檐遮住泛红的颧骨,用覆着手套的手掌托起他皎白修长的足,规规矩矩地放回。

        沈砚看他这副正经样就更来劲,竟起身滋溜一下滑进了他的怀里,揽住他的脖颈兀自前后晃起了窄细的腰。他的腰从侧面看非常薄,这样肆意扭动起来简直性感到要杀人。

        “典狱长大人都工作得这么晚了,不想来一发歇歇乏吗?呵呵,你工作的样子可真性感,看得我都湿了…你不来试试?”他说着伸出舌尖舔进法乌斯的耳朵,咕啾咕啾地舔吻他的耳廓,嗓音低沉又含着媚意:“咱俩好久没亲热了吧,你真的不想我?”

        他扯下自己的裤腰露出一侧胯骨和腹股沟,还拉着法乌斯的手往自己紧实的腹肌上摸,再滑入裤腰,“典狱长大人,把手伸进来摸摸它,把它摸舒服了,我今晚随便给你干。”

        可惜法乌斯依旧蹙着眉抽出了手,漆黑的皮子面上甚至还粘着一点晶亮的水液在反着光。接着他托着沈砚的屁股带他站起,把他轻轻地放在了地上,说:“我今晚还要处理点事情,你洗过澡就先回去吧,这些事以后再说。”

        沈砚坐在地上,一脸懵逼,像一只刚钻进人怀里蹭了两下,就被狠心扔出来的小猫。

        “行,算你狠,”他一个挺子跳起来,拍拍屁股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冲法乌斯竖起中指、嗷嗷两声:“你个阳痿男,和你的文件上床去吧你。”

        ……………

        固定的早间晨练后,张遥一如往常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到沈砚。那个人很显眼,即使不刻意寻找,人们的视线也会自然而然地聚焦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今天的沈砚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是个挺高大的陌生男人,黑色的短发细长的黑眸,即使只是面无表情地松弛站立,也给人一种诡异的阴冷湿寒之感。

        他对人的视线极为敏感,竟猛然转过头与张遥视线相交,但他似乎很快就意识到了张遥的毫无威胁,便又漠然地错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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