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唐行安和沈砚做爱时话特别少,只知道一味狠干,若是生人可能会觉得他冷心冷情,但沈砚知道,他其实只是爽得太过大脑宕机,或者说…操人操傻了。
沈砚反手去够他的小臂,哑着嗓子呻吟着说:“行安…干我的子宫,干死我,让我给你怀孩子…哦哦哦…”
唐行安猛地按住他的后颈挺腰狠顶,带着金属珠子的鸡巴头砰砰往子宫颈上撞。沈砚爽得直流涎水,仗着自己不会生孩子的优势不要命地刺激他:“好…好厉害,行安…要怀上行安的崽子了。”
“呜……那是我们的宝宝,不是崽子,”唐行安居然还有精力反驳他的骚话。
但沈砚已经没法再嘴贱了,他浑身剧颤着被操进子宫,那颗带着硬珠的大龟头强盗般闯入,在窄小的宫胞里掀天动地,左冲右突。
“啊啊啊!”沈砚咯吱咯吱地抓挠着面前的木板,爽得前后齐喷,丰沛的潮液浇了鸡巴满头,像是被温热的潮水连绵冲刷。
他压在沈砚身上出了精,舒服地直喘息,绕在脊柱上的黑蛇随着鼓动的肌肉颤动舒张。他们的皮肉相贴,唐行安抱得那样紧,脊背上与他肖似的蛇像是要顺着紧贴的身体爬上沈砚的脊背。
他最后喘息着撤出鸡巴,留下了一个漆黑的肉洞,边缘肿起湿得发亮,粘稠的团状精液噗呲噗呲往外喷,看来子宫颈都被鸡巴干松了,根本兜不住这汪浓精。
唐行安将食指插进去掏了掏,肉屄立刻哆嗦着收缩,却怎么也咬不紧,只是吐出了更多的淫水和精液。他拉着沈砚的胳膊把他翻过来,沈砚就这么痴痴地敞着大腿躺在了箱子上,手还捂着自己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