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都要急疯了,实际上过去的唐行安根本不会这么磨他,甚至比他更为急切焦躁。
当年沈砚刚和唐行安搞上时还以为这人是个性冷淡,看到自己多余的生殖器官也是一副死人脸。没成想突然就被他提溜进工作室一顿狠操,沈砚才知道他分明是激动死了。虽然唐行安脾气古怪又不善言辞,但从那挺腰的频率和力度就能感受到他蓬勃的激情与欲念。
而且这人自从开了荤后,就好似从人摇身一变成了蛇精,没事逮了沈砚就上。那一阵子,沈砚看到他就腿软。
沈砚敢肯定这家伙不憋好屁,果然、唐行安用指腹摩挲着那几枚齿痕开口说:“他就干得你这么爽,我的东西都不想要了?”
“想要…当然想要,”沈砚偏头一笑,挣扎着踩住自己的裤脚扯下了外裤,他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三角内裤,此刻半挂在屁股上,裆部被唐行安的手撑开,根本挡不住殷红的穴口和勃起的阴茎。
他的屁股前后摇晃,还故意收紧阴道肌肉,啵啵地吸吮套弄唐行安的手指,含得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裹满了黏滑的淫水,指腹皮肤都皱了起来。
“真的不想要我吗?你都这么硬了…”沈砚将手向后伸,按住自己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往两边拉开,把屄眼敞成了个椭圆形的肉洞。
薄薄的绯红终于爬上了唐行安的颧骨,他再也没法压抑对沈砚的渴求,猛地抽出了手指,在沈砚的惊叫声中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液,挺身换作自己的阴茎顶上。
紫红的茎头在红沃湿滑的屄缝里滑动,沈砚立刻呻吟个不停,晃着屁股要他操进来。能让他像发情一样如此饥渴,是因为唐行安在自己的茎头底部的冠状沟处入了一枚银白色的珠子。每当唐行安用鸡巴磨上他的穴眼和穿过环的阴蒂,都会带来一种不同于肉体摩擦的奇特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