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乌斯瞬间感觉像是沉进了冰冷的海水,他身为军人怎么会不懂得这段话背后的沉重与绝望。
“那你哥哥呢,你离开我回到下城区,是为了他吗?”
沈砚疲惫地说:“是也不是,因为他早就死了。当年他给人运毒,遭人抢劫,被打死了。”
“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法乌斯突然死死揽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脊背颤抖着。
“没事的,那些人…已经都死了,我杀的,”沈砚搂住了他的脊背,像是反过来安慰他似的轻轻拍打,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
打火机内的燃油烧尽了,但相拥的两人却不再畏惧于黑暗与孤寂。
凌晨,沈砚顺利离开了禁闭室。法乌斯很想把他带走,但是这样实在太不合规矩,于是他只能目送沈砚被戴上枷锁,一步一步离去。
沈砚回到了监室,哈伦尼也配合做完了调查,一直在焦急地等他。
他们一起躺在了下铺,沈砚说什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眼,哥哥的呼唤就会再次萦绕在耳边,吵得他想死死捂住耳朵。
哈伦尼看着他,即使光线昏暗,他都能看到沈砚紧紧蹙着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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