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打他都不带留手的,毕竟他只是馋这人的身子和劳动力,至于哈伦尼本人的想法,抱歉,哈伦尼怎么想关他什么事?

        哈伦尼看着沈砚秀拔出群的脸,越看越觉得这人美丽得很,越看越迷糊,终于心下一横准备躺平任操。

        “操他的沈砚,长成这逼样,生来就是勾引我的!”哈伦尼采取精神胜利法,心里骂骂咧咧地含泪滩平,落下一滴菊花残的辛酸泪。

        “住手!”铁栏外突然响起一声爆喝,两人瞬间凝固,齐齐抬头看向外面。

        沈砚刚刚那一脚把哈伦尼踹出了帘子,两人斗殴的场面不能算是匿迹隐形,也能能说是明目张胆。

        而站在监室外的,赫然就是斯提吉安的主人,法乌斯典狱长!

        这位四十来岁的将军身形挺拔,金色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塞进大檐帽,注视着两人的眸子冰冷又严厉。

        沈砚心脏咯噔一下,想起今天似乎是法乌斯提自己去洗澡的日子。

        法乌斯抬手点了点他,那狱警立刻打开牢门,呵斥沈砚:“3915,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殴打3866了,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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