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砚就和哈伦尼对上了眼,直呼缘分。
哈伦尼也没想到自己竟和3915号分在了同一个监室,当即自来熟地和沈砚交换了名姓,商量起了床铺的分配。
斯提吉安监狱通常都是双人一室,还是一张上下铺,摆在监室的最左侧,另一边则是两张简陋的书桌和储物架,房间最里侧的角落有一个很小的洗漱台和马桶。
虽然都破得可怜,但起码还算干净。
“我都行,你随意,”沈砚无所谓地把手里的水盆放在床下,将橘黄色的外套脱了搭在书桌前的椅子背上,露出内里的黑色紧身打底背心。
此时正值八月,斯提吉安即使在海上也是热得不行。最该死的是狱警还强制要求犯人们在牢房外保持衣冠齐整,刚刚好悬没把沈砚热撅过去。
沈砚脱了外套,法乌斯不来提他,他也没法洗澡,便带着浑身的薄汗坐在书桌前翻看自己的《斯提吉安监狱守则》,还很认真地用指甲给他认为重要的点划横线。但他力气挺大,那纸张质量又差,很快就滋啦一声划破出了一块大洞。把“不得打架斗殴”变成了“得打架斗殴”。
哈伦尼最终还是选择了上铺,蹲在木板床上一边铺床一边忍不住往下面看。
从这个视角,他能清晰地看到沈砚微俯的脊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看似瘦削的男人身材出奇地好,他肩宽而背挺,腰线又收得紧窄,只穿着一件无袖背心的时候,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他背上繁复的刺青。
他吹了声口哨唤回沈砚的注意,不咋正经地调笑道:“我去,你这纹身,厉害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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