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乌斯抚上他的面颊,大拇指蹭过的地方,倏然浮出一条冷白的线,细腻得像白瓷的釉面。
法乌斯本来是想把他送进难民营,但最后,却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宅子。
这个城市的档案馆被导弹轰炸成了废墟,他又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法乌斯查不到他的身份,他也不乐意说。
至于沈砚这个名字,是因为法乌斯当年没有忍住,在书房搂抱了他一下。
法乌斯这个人,明明是个军人,不看兵法倒看上了书法,书桌上齐全地摆满了笔墨纸砚。
暴怒的他便抄起一方石制砚台,砰一声抡在了法乌斯的脑壳上,差点让这位敌军都没能杀死的中将魂归高天。
于是,他就叫沈砚了。
法乌斯将倒扣在桌面上的相框扶起,用纸巾珍惜地擦拭着。
玻璃相框中封存着一张照片,身着军装礼服的法乌斯揽着沈砚,有些别扭地拍下了这么一张合影。
法乌斯用指腹擦了擦沈砚面无表情的脸,又想起了自己发现沈砚特殊体质的惊愕,和初次占有他时,发现他处女膜依旧尚存的庆幸。
当然不是为了那点可笑的占有欲,他只是高兴,高兴沈砚没有经受过更为可怕的磨难。于是他开始喜欢起了沈砚糟糕的脾气与坚硬的拳头,还会抽出时间教他用刀,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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