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坦诚让法乌斯既庆幸又怒火中烧,他庆幸沈砚没有在泥泞中就此堕落,也愤恨沈砚如此干脆地抛下了自己,向他人交付了真心。

        实际上,沈砚确实是有正式地和自己说分手的。但那时他二十二岁,还是最叛逆最精力充沛的年岁,突然有一天和他年长的情人说起了分手。

        沈砚的身份信息不全,算是半个黑户,无法正式与法乌斯结婚登记,但大了他十几岁的法乌斯一直觉得他们已属事实婚姻。面对怀里刚云雨后怏怏的沈砚,只觉得自己的爱人又在撒娇作人,便无奈地笑了笑说了声“好吧好吧,随你开心”。

        沈砚听了这话,就像是笼中的野猫得了首肯,第二天就消失无踪了。

        法乌斯回忆着,一边用手抚上了沈砚的蒂珠,剥豆子似的夹起两指用力挤弄,像是要将成熟的豆子挤出豆荚。

        沈砚瞬间猛颤,受不了地低声呻吟,大腿也极力打得更开,要不是脚踝上还有脚铐,估计已经要把双腿缠绕上法乌斯的腰背。

        法乌斯拨弄着他的阴蒂,看过沈砚体检报告的他不出意料地在阴蒂包皮上发现一个小小的孔洞,是穿过环的痕迹。

        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分明没有,也不知道是跟谁学坏了。

        沈砚微微扭腰,用自己烂熟的屄穴摩擦男人的手套,他被捕之后就再没和人做过了,再加上法乌斯极为熟悉他的身体,久经人事的穴被这么一模就上了淫劲,淅淅沥沥地溢出透明滑腻的水液来。

        突然他感觉下面一凉,就迷惑地抬起上身去看,发现法乌斯居然用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的阴蒂,又捏了一个坠子似的玩意儿穿过了阴蒂皮上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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