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慕感觉她柔软的手心贴上,好半晌才挤出痛苦而喑哑的声音。「甯蒙,我们分手吧!」
甯蒙的心因为他那一句分手狠狠一凛。
她颤着唇,难以置信的问:「你说什麽?分、分手?」
「不可以!」
宁蒙看到卫天慕的动作,想也没想的冲过去,用手挡在他仍裹着层层纱布的右手上方。
卫天慕自从手术后意识一直陷在浑浑噩噩当中。
他觉得自己仍像受了重伤的躺在荒野山林中等待救援,又觉得自己其实是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做了场恶梦。
到最后,他居然恍然的不确定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一直到麻醉退了,他的意识渐渐清楚,手部漫起的剧痛感让他想起,自己遭遇到什么样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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