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心里很难过,我有些不忍心。

        要不,我先等等看,植物人是很难说的,或许照顾得好他很快就会醒来。

        在医院里看过靳凤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呆呆坐在椅子上。

        突然有个人叫了我的名字:

        那个人个子非常高,在人群里显得鹤立鸡群。

        他留着寸头,眉骨很高,剑眉斜飞入鬓,眼睛深邃,透着矜贵气,天然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鼻梁高挺,薄唇抿得紧紧的。

        唯有鬓边的白发暴露了他的年龄。

        这人竟然是我的公公,靳风的爸爸,靳鹏飞。

        他真的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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