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马打了盆热水,拿了条新毛巾丢进盆里打湿就准备去解诸葛的衬衫——咽口水,心无杂念心无杂念——解腰带扣,不行真受不了了,司马觉得自己真该冷静一下,想起还没有给诸葛脱鞋,看着诸葛的皮鞋,很好,不只冷静了甚至有点萎了。
司马拧干毛巾随意挂到旁边的椅背上,又去打了盆热水——用的洗脚盆儿,他已经认命地准备给诸葛洗脚了——解开鞋带,脱下鞋袜,嗐,还好没啥味儿。司马心猿意马地随意搓搓,却听到诸葛发出长长的“嗯——”声,吓得手上差点打翻了水盆,胸口更是跳得擂鼓。
再三确定这家伙确实没醒,司马抚抚胸口,打算继续刚才给他擦身子的行为。一边背圆周率一边试图脱下诸葛的长裤,心情平静的司马在看到诸葛大腿上的衬衫防滑夹之后彻底破功了——他*的,加班也要这么精致吗!
司马不想思考了,干脆闭着眼睛扣开夹子,把腿环部分的松紧扯开往下拉。越是强迫自己不要想,心里越是小猫挠痒,解掉防滑夹之后随意丢到桌上,还有衬衫没脱下来——司马单腿跪到诸葛身侧,一手抄起诸葛的背一手脱衬衫,还好诸葛挺配合的也没乱动,不然司马今晚不知道得死多少脑细胞。
擦身子,*的,随便擦擦吧,怎么这家伙一点不像连加了一周班的样子,这么注重形象的吗?司马好歹是在心里谢谢了诸葛的偶像包袱,把诸葛抄起来往房间床上一丢——这也没醒,确实是熬得厉害了哈。
司马想了想,不知道诸葛有没有裸睡的习惯,反正自己是有,于是给诸葛盖上被子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脱下诸葛的内裤——诶,这个也没味儿?司马全然不觉自己的变态行为,把内裤跟两人的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之后就去浴室洗澡准备睡觉了。
一边洗一边犯困的司马懿打了个哈欠,全然忘记自己午觉睡到了下午却还是会困的原因,草草地搓洗搓洗就套上浴袍去客厅饮水机准备喝口热水再睡觉。喝完水身上也干得差不多了,已经不是很有力气抹身体乳了,司马把浴袍一脱随意挂到床边挂杆上,往床上一倒被子一卷——握草诸葛亮!
诸葛当然没醒,虽然被子被卷走了显得有点可怜——瘫成一个入字,某个部位直愣愣杵在空调的冷风里。司马这下真的是想困也困不了了,虽然故作镇定的把被子盖回诸葛身上,但闭眼躺下之后脑子里全是不应该出现的诸葛的某个器官。他*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脑子呢,司马懿愤愤地挠乱了自己的头发,用被子蒙住头试图让自己忘记不该看的东西。
冥想了五分钟的司马懿想通了,这都是自己阴得的!诸葛亮把自己毫无防备的交给我,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吧!哼哼哼…因为困倦而理智下线的司马试图解放自己的欲望,但是不太清醒的脑子让他想不到一个男人可以对另一个男人做什么有关于性的事情。
总之,先摸摸看?司马在被子里蛄蛹蛄蛹,蹭到诸葛旁边,达成密接成就。再摸摸腹肌吧,有点结实好摸…嗯,非常喜欢。再想想自己怎么锻炼都不够诸葛多的肌肉量,司马感叹这家伙确实是个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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