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逃脱出这方小天地,便被男人拽着小腿按回了身下,水色长裙应声而落,两腿被迫分开撑在案上,被淫水浸湿的阴户也落入了男人的眼帘。
单薄的布料被浸透,紧紧地贴在花穴上,甚至能让人看清两片蚌唇的形状。“好湿,”狼毫笔端从乳尖滑到了裆部,隔着里裤在上头轻勾,“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嗯?”
“大、大人,”艳娘娘无助地拿小手去捂那羞人之处,泫然欲泣,“您……您说了只是画画的……”
“别挡,”他沉声道,“我只是想看看它长什么样子。”
可哪里有画人物像,需要看女人的阴穴?
肥厚的阴唇湿漉漉一片,稀疏柔软的阴毛沾染淫水贴在肉穴周围,两瓣嫣红的肥唇向外绽开,小口颤着收缩,隐约间能瞧见勃起充血的阴蒂与里头的媚肉。
“别……别看……”艳娘的声音忽然高吭了起来,带着难以克制的春潮,“呜啊……啊啊……大、大人……”
男人滚动着喉结,将吸足淫水变得粗大的狼毫毛笔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女人的嫩屄中。
她的阴穴在这些天里早就被肏熟,湿淫的肉壁甫一察觉到外物的入侵,便热情地张着小嘴儿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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