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我.....”
“不说的话我就不出去，”他语调难得强硬，神色认真、全然不似作假，一字一句道，“堵在里头，灌到你怀孕。”
艳娘娘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完全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却撞进了一双黑沉沉的眼里，她不明白以他们的关系、她低贱的身份，怎么可以……。
她心头微颤，只能支吾道：“喜、喜欢......”
他低垂着眼眸，手指一下下抚弄着唇瓣，“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接下来的话男人并没有吐出来，只是好像做了某些决定。
清洗完毕后男人又抱着她温存了好一会儿，说了许多骚话，每一句都直白得让她耳热。
直到顾渊抱着她昏沉沉睡过去，艳娘依旧没有睡意。
她悄悄抬眼向上望——依旧是她熟悉的那副相貌，但表现出来的性子却与往常不一样了。
艳娘有些恍惚，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她攥着他的衣角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全是他专注的看着她的模样，强烈的克制着升起的情绪，他们这样是不对的，他乃当朝丞相，她只是一个寡妇，即使是做妾也是不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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