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死挣扎地费力表演,您还满意吗?”他的回话带着虚弱的喘息,鼻头渗出冷汗,声音却很稳。

        他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掠过安琪拉面容,落在她的颈脖,凸出的那一节颈椎上。

        在猎食类动物的潜意识里,颈脖是最弱、最危险的存在,因此目光锁在颈脖,几乎是天然的狩猎本能。

        哪怕被逼到如此孤立无助的境地,费佳也从未想过低头认输。

        “满意,满意哦,能在那种情况下存活下来,已经很棒啦。”安琪拉配合地拍拍手,完事后还竖起来大拇指。

        像是哄闹别扭的孩童的语气令费佳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他昨晚经历的生死一线,在此刻仿佛是个笑话。

        安琪拉和费佳没有任何谈合的可能性,前者以欣赏后者的痛苦绝望为乐趣,后者视前者为不听人话的极端自我主义者。

        “你不会死的,我可以保证。”安琪拉笑靥如花,“我还打算将你带回我的世界呢。”

        “他的死亡就那么让您耿耿于怀吗?”费佳面色苍白地笑了笑,如同狂风大作从枝头坠落在地染上淤泥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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