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额角的青筋暴起,对着他就是一阵咆哮:“既然不去就给我爬起来写报告,你不会又想把这些工作扔给敦吧!”
太宰治翻了个身,满脸的甜蜜与幸福:“晚安,吃晚饭记得叫醒我哦,国木田~”
国木田独步:“……”
咔嚓,他捏断了手里这个月第十只钢笔。
安琪拉坐在床沿耐心地等待了十多分钟,期间有只烧得稀里糊涂,软成一根面条的绷带精执意于和她玩儿贴贴。
她把自己身上的黏皮膏药残忍撕下来塞回被褥里后,他眉宇会难受的蹙起一小片,苍白的唇瓣徒劳的张合,又细又小的破碎不清呓语如蚊呐,似乎陷入了痛苦不堪的梦魔之中。
当她试过把自己的左手挪到安治的滚烫通红的脸颊边,他就跟装上了名为安琪拉的雷达似的朝她的方向蹭,毛绒绒的触感扫掠她的掌心,安治发出软绵绵又安心的哼唧声。
“小姐……”
如同养了许久的宠物猫爬到膝头歪着脑袋盯着主人露出软乎乎的肚子和粉嫩嫩的肉垫发出一声信任又依赖的喵喵叫。
搞得她好像是他的解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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