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得眯成一条细线的眼睛睁开些许:“敦遇见了两个奇怪的人呢。”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副老式黑框眼镜,放在那双睿智的眼睛前,直勾勾的盯着手足无措的中岛敦,一边咔嚓咔嚓吃着薯片:“嗯嗯两个人,一女一男,拥有肉|体关系,那个黑西装的……”

        “……是我?”乱步抓薯片的手猛地一顿,他放下空空如也的零食袋子,取下黑框眼镜散漫地往后一靠,“除了这些信息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他皱了皱秀气的鼻头,“分明就是料到我能发现更多有关她们的信息才故意屏蔽了我的能力啊。”

        “诶——??”中岛敦震惊,“那真的是乱步先生吗?”

        他满脸通红的重复,“肉,肉|体关系——?乱步先生和那位陌生女士吗?!”

        “反正她们会在横滨待一段时日,”江户川乱步相比于瞳孔地震的众人,淡定不已,还开了一包小熊饼干,“早晚会遇见的。”

        与此同时,医务室内躺尸的太宰治醒了。

        他头痛欲裂,浑身虚软无力,冷汗爬满脊背,死亡的恐惧如影随形的纠缠他的心脏。

        彼时,与身体上令人发疯的剧痛相比,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一百多人挤在他的脑海中,扭曲交织着,发出对生的渴望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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