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被安治的骚话灌了满满一耳朵,忍无可忍捂住他的粉白晶莹的唇。
接下来却是他那面红|耳赤的哼|吟,带着喘|息,带着隐忍的痛意,带着不自知的渴望,抬眼的时候一双眸子水光潋滟,想起他平日里那一副散漫的模样,此时此刻被情|yu侵袭着沉沦,仰起头梗出不适的角度,瞳孔追随着她的方位,不依不饶。
快感与疼痛交织难分彼此,他时而用力蹙眉溢出夹杂着难耐的呻|吟,时而被可怕的潮|晕抛向高空。
“小姐下手真的好重啊……”血液将额前洁净的刘海沾湿黏在一起,连那双鸢色眼睛都染上暗褐色的红光,刑具的凶狠地捣碎他的身躯,他却还露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笑容,“如果小姐不治疗我的话……我会一辈子躺在床上的哦……”
“不喜欢吗?”安琪拉抬手撩开额前的金发,露出那双上挑的天蓝色眼睛,充满兴奋的疯狂,把她整个人衬托出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张扬,“毕生躺在我的床上,做一个你口中的xing|爱玩具之类的?”
“咳咳……”安治瘫在安琪拉身下,胸膛不断起伏着,浑身上下都是血,看不出是从哪儿流出来的,他被电击,被挖肉,被剥皮,被捅开腹部翻搅……明明哪里都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仍然感到肾上腺素飙升,血管里流淌的是炽热的火焰,下一秒就会冲破皮肤。
真是不妙啊……这样下去,这具身体会被小姐调|教成什么样呢?
他艰难地支撑失血过多的上身,嘴角勾起一个破碎嗜血的笑容:“能动的,还是比死物好吧……您觉得呢,小姐?”
他可以替代任何与安琪拉有关系的男性,如今这般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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