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治:“我是要为小姐‘奉献自我’到死的,可是小姐根本就不给我机会,严防死守不愿我为小姐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小姐也不愿对我那样这样,这分明就是欺骗对吧对吧!现在这样好的天气,小姐应该和我……”

        安琪拉被他吵得头疼,抬手掐住他纤细的颈脖。

        吵吵闹闹的安治顿时瞪圆了漂亮的鸢色眼睛,像一只被扼住命运喉咙都尖叫鸡。

        安琪拉平静无波:“你觉得我为什么来这里?”

        安治憋红了脸,磕磕绊绊:“小姐……是来度假的……”

        “那不就得了,”安琪拉面无表情,手上更加用力,“我来度假为什么要兼顾你的感受?”

        果然宰科生物就是不能对他太好,否则就会浪得飞起,上房揭瓦。

        安琪拉在安治昏厥的前一刻松开了手,安治弓下腰不停的咳嗽,颈部的勒痕红肿滚烫,向上蔓延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庞,眼角溢出痛苦的生理性泪水,整洁的绷带在剧烈的咳嗽下有些散乱。

        他剧烈地吸气呼气,拯救自己灼烧干渴的肺部,眼部的绷带顺着下颚滑落下来,像一条濒死的洁白天鹅,圣洁却凌乱,手却依旧揪着安琪拉的衣角不放。

        一旁的中岛敦大受震撼,只觉得姐姐大人对他实在是太过温柔,并在心里更加的仰慕姐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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