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安琪拉语调一转掀过这个话题,落在太宰身上的目光似乎有实质的重量性压迫感,“太宰,我听说你一直在无故对芥川动用私刑?”

        “……”太宰嘴角的笑意加深几分,眼神深邃,“我能知道是谁那么闲占用首领的宝贵时间说这些废话吗?”

        中也冷嗤一声:“也就是你这样的人渣能对自己的弟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没有谁,”安琪拉淡淡道,“今天来的时候遇到了芥川,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这样严重而且没有及时接受治疗的伤势并不在我对他的安排规划里,能有权力做到此事的人,除了你还有其她人吗?”

        “唔?首领能一大早就想起我这让我很开心啦~对我抱有一定程度的信任和了解也让我很高兴……”太宰对安琪拉话语解读的方向令中也叹为观止,垃圾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嘛,他作为首领看重的下属,我唯一的直系下属和弟子,还有里世界疯传的‘港口黑手党的走狗’的名号,带这么一点小伤执行任务,作战击退敌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仅仅是增强肉|体方面的耐受性只是最微不足道第一步,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呢。”

        “难道不是你为满足自己的残暴地虐|待芥川的行为找冠冕堂皇的借口吗?”中也犀利地戳破太宰的谎言,“不想完成的任务都扔给芥川,随意折腾凌|辱他,用阴毒的诡计孤立他,让他在整个港|黑如同空气不被任何人所接受。”

        “首领的命令不是儿戏,首领的下属更不能由你‘这种身份的人’任性拿捏磋磨,”中也钴蓝色的眼里没有丝毫温度可言,他笔直地伫立在安琪拉身后象征着首领感情与权力的第一顺位,“你,逾越了,太宰治。”

        “呵,如果只能悲哀到从我的为人处世挑出的错处中感受到优越感,并且治愈你那全方位被打压的‘败者脆弱的心灵’……”太宰露出的一只鸢色眼睛是拨开云雾显现不可名状一角的深渊,“……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就算不能弄死对方,太宰也能恶心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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