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走得很干净。
安琪拉单手反扣住桌沿支起上身,背靠着陀思几个小时前使用的书桌,另一只手举起那封信,垂眸无言地凝视。
凝视那两行遗言。
透过它们推敲写信之人的心情。
眸底如暗潮凶涌的深海风平浪静的海面,危机四伏的情绪漩涡搅碎天蓝色的宁静。
“什么都没找到吗?”安琪拉放下信纸询问身侧的中也。
“没有,”中也摇头,“他曾经的房间里的贴身衣物,用过的水杯之类的都不见了……”
“需要我调取监控去搜寻吗?”
搜寻。
中也怀疑某只老鼠叛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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