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发丝飘落,他清晰地闻到了血腥味,有股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耳尖流淌汇入耳窝。

        “嘛,我本来是想玩儿飞镖的,但是感觉不够刺激,”安琪拉笑眯眯地解释,“所以就麻烦森医生啦。”

        位于安琪拉办公桌对面五米远的地方,有一块五厘米厚的立牌,森鸥外呈“大”字型四肢张开被一圈圈钢丝钉在圆形靶的正中央。

        森鸥外现在就真的是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森鸥外内心抓狂不已,但对上司拍马屁是社畜的基操:“能陪BOSS玩飞镖是鄙人的荣……”

        嗡——

        小刀扎进了他的大腿。

        “啊呀~”安琪拉惊讶捂嘴,“我刚刚手滑了呢。”

        她担忧不已:“森医生体格健硕,还是位医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森鸥外开始为自己默哀,“回BOSS,伤势并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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