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只有安琪拉一人时,他才会卸下疏离优雅的假面,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幼崽凑近他珍贵唯一的安全窝,他会触摸安琪拉闲暇的手,轻捏指节,而后十指|交叉,紧扣。

        偶尔会搬个小凳子靠着繁忙办公的安琪拉垂着脑袋进入梦乡。

        两只手紧紧拽住安琪拉的衣摆,她稍稍移动,他就会猛地惊醒,神情悲忪惶然,身躯恐惧万分地颤抖。

        但也仅限如此了。

        他并没有过多的欲念,物欲也不重,安琪拉想起他时,给他什么,他都会挂着干净无尘的笑容接受。

        不争不抢,不吵不闹,尽管他的精神状况如此堪忧,也不会十分粘人让安琪拉感到腻烦。

        安琪拉再一次发现陀思与那些男人的不同,她们两人相处,安静无言居多,恰如其分的沉默让她们都感到舒适。

        没有热辣滚烫情感倾诉的亲吻,也没有热情如火的肢体|交叠,唯有细水流长,岁月静好。

        安琪拉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再次掀开被褥躺在陀思身边,这一次她惊醒了他。

        陀思很少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安琪拉,他怔了怔,犹如被她噬走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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