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言茶语,怕不是被太宰毒茶太深了。
床板因为三个人的重量,又开始嘎吱的晃动,这场半路开演的剧场还未完结,现在准备第二场。
安琪拉很喜欢将乱步翻来覆去的爆|炒,乱步哭得越撕心裂肺,她就越兴奋激动。
最后的结果在安琪拉意料之中,乱步体力不支中途下场,顺带守着床底怨气横生的不明生物,一有清醒的迹象就果断一手刀。
明天起来太宰估计跟落枕了一样难受吧。
乱步本想把太宰从窗户扔出去,但可悲的是,他真的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只得在心底对着首位下场的的家伙无能狂怒地张牙舞爪。
但神奇的是,第二日清晨,身心俱疲的中也发现自己躺在乱步冰冷的家门前——应该是半夜太宰醒来后和乱步这两个弱鸡,拖着柔弱不堪的小身板吭哧吭哧的把他拖到窗户前丢了出去。
中也骂骂咧咧爬起来仰头丈量这四五米的距离,沉默了。
他为什么没有摔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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