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拢了拢歪斜的披风,定定的盯着安琪拉,就好像除了她这世间并没有什么能入他眼的事物,他被她夺走尊严理想,成为他的精神支柱。
安琪拉回视他。
她总算发现他与那些男人的不同之处。
他太安静了,又很少说话,但安琪拉很难忽略他,一旦他开口,嗓音像音色复杂多变的大提琴,抒发他深沉而复杂的感情。
他既沉默又热烈的爱着安琪拉。
或许并不能称之为“爱”,他的所有情感载体,人类诞生之时所拥有的冗杂沉重的情绪因子都因她而激发,传导,回馈。
安琪拉已然成为他……泛善可陈且空旷虚妄世界里的……神明。
陀思和中也走后,刚刚那一眼还是在安琪拉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不由自主的担心他是否会适应外界的环境,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否能接受一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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