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陀思大脑昏昏沉沉不能思考时,他的不离身的黑色斗篷已经废掉了,像是被人用莹莹闪光的糖浆糊了满满一层,又肆意的揉搓滥用。

        破碎的斗篷贴着他雪白的大腿滑落,那一个黑色的水笔书写的正字和多出两条笔画。

        ……

        第三步,让他习惯安抚与恐惧,让他变得患得患失,对有关你的事情敏锐计较。

        “听说人如果在完全封闭的环境里只能保持理智七天,”她说这句话时,眼睛亮晶晶的,盛着全然的好奇,“陀思帮我验证这个理论是否是真的吧。”

        她元气满满的挥手告别,锁上唯一的出口:“七天之后我来找你哦。”

        骗子。

        七天足以让她遗忘他这一心血来潮的产物。

        她将他扔弃在离她与她哥哥温馨小家地下五米冰冷潮湿的地下室内。

        第四步,温柔平静的呼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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