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了偏头:“是你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的哦。”
陀思单手按在被褥,支撑摇摇欲坠想上身,那一块区域暧昧的凹陷下去。
宽大的斗篷和毛绒绒的帽子让他本就消瘦的身形显得更加轻薄,脆弱易折,他偏头侧目注视自己被束缚的脚腕,长卷的睫羽在眼睑处落下黑色的弯月,嘴唇颤动时让安琪拉想起空中飘落的樱花,那种粉白的樱花能勾起心中诗人物哀的美感。
安琪拉的指腹按上陀思胸口处斗篷的小结,指尖勾转,黑色的斗篷滑落在床铺,她的五指在两排扣子处流连往返,顺着下颚线上滑,伸出两指不轻不重轻挠两下。
安琪拉垂眸看他,嗓音危险又迷人:“那么,我来帮你回忆起来吧。”
陀思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回来找安琪拉。
微凉的指腹像记忆里那一串凌迟他神经的电流,陌生的酥麻攀爬四肢百骸,有些可怕。
遗失的、被人封锁的记忆倾泻而出——
【你现在应该感觉到很舒服】
很……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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