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黑手党压抑沉闷的氛围格格不入的金色霸占他的视野中心,如同扫视货物的眼神让他倍感屈辱,她评价他:“嗯,是条很有意思的恶犬呢。”
他彼时的眼神一定非常凶戾,恨不得冲出去撕下她一块皮肉,啃碎她的骨头,他剧烈的挣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闷声:“呜呜……”
“小姐已经有一条狗,还有两只猫啦,”绷带精抱怨道,“太贪心啦,小姐。”
“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嫌工作量太少了吗?”
闻言,绷带精迁怒的瞥了他一眼,溢满而出皆是黑手党独有的暴虐与阴冷,却在偏头看向她的刹那间收敛殆尽,他用黏糊糊且轻浮却不显得僭越的语调慢悠悠道:“果然……我还是最讨厌狗啦~”
这句宛如粘稠的墨色从尾椎攀爬至心脏,恶意无形,他被人盯上了。
“又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犬啊,”那位神秘的小姐如此感叹道,无害且沉静的面孔隐藏不住俯视时眼底的一片冰冷,“没有目标的话,把我作为你追寻的归所,我来给予你生命的意义……如何?”
并不是商量的语气。
在微不可闻的间隙泄露出几分糟糕的掌控欲与上位者娴熟的压迫感。
身侧的绷带精安耐不住了:“他的是一柄无鞘的刀,需要有人教导他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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