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她一样掌控欲与主导欲疯狂蔓延的人啊。
温热的掌心贴上安琪拉的手腕,带着若有如无的色|情意味指骨摩挲,眼神柔和,吐息间皆是示弱讨好,鲜红的舌尖划过无瑕的齿贝,似乎在试探着,敲击着什么,他抬眼轻笑时如鬼怪杂谈里勾人魂魄的妖精:“小姐并不需要负责哦,只是……”
他握住安琪拉纤细的五指,卡入指尖的缝隙,迎面贴上来,灼热的鼻息喷洒耳廓,低沉的嗓音性感迷人:“……我是第一次,小姐您确定不温柔一点对我吗?”
安琪拉对此的回应是动手扯太宰的绷带。
在安琪拉手指触碰到手腕处的绷带时,太宰明显的僵硬了一瞬,很快调整绷紧的肌肉放松,脸上浮起一坨可疑的红霞:“小姐不要这样粗暴嘛~”
这可爱的波浪号让安琪拉无语住了:“你的绷带是你的胖|次吗?”
太宰也哽住了:“小姐可以换个更好的形容词的。”
太宰仰躺在安琪拉的大床上,任由安琪拉对他的躯体上下其手,拼命克制住自己内心翻腾的阴暗的情绪与浓烈得快要冲破心脏的独占欲,床单被他拽出两朵褶皱的玫瑰花,指尖用力到泛白——让他交出主动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洁白如雪的绷带散落,如同脱落的一根根在阳光下泛着柔光的天鹅羽,干净,圣洁,纯粹,放置在中央的人却截然相反,鸦色的发丝,污浊阴郁的瞳色与身上暖色调的小姐融合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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