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准备一下后事了,我坐在树上,看着他和我的两个手下烧了两个小时才烧完。

        我把手下的骨灰就地安葬,把萧然装在罐子里,准备带回去,一路上都在纠结是怎么和义父解释。

        天刚刚亮,义父刚起,还在用早膳,我跪下请罪,抱着罐子告诉义父这是萧然,义父直接傻眼,往后背靠着椅子,等我解释。

        我把他是卧底,绿帽子,还有战斗中他受重伤不治身亡的事全交代了,剪掉了我杀他的部分。

        义父太了解我了,我说谎语速就变快,便追问我他是怎么死的,我还是坚持原来的答案,义父没耐心了,走过来按住我的头,我感到头疼欲裂,然后闪过一个片段,我掐死他的画面,我开始剧烈抵抗他的意识入侵,义父把我放开了,一脸阴沉地看着我。

        这是一种精神类法术,让他人意识和自己连通,从而看见别人的记忆,但是用多了会让人精神错乱,而且看到的记忆是当下比较深刻的,审讯都不常用,因为看到的记忆不受控制。

        我只能承认,但是连忙附带了我的理由,他杀了我两个心腹,是卧底而且给你绿帽,我把自己置于正义的一方,但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

        义父气坏了,叫所有人退下,关上门,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脑袋嗡嗡的,听见他很愤怒的声音,就算萧然是卧底,也不该由我来审判,更不该杀他,我知错,但我丝毫不后悔杀了他,我辩驳他忘恩负义,我对他不错,他杀我心腹,你对他那么好,他给你戴绿帽,有目的地过来做卧底,回应我的还是一巴掌。

        义父也掐着我脖子,怪我当时就那么决绝地掐死了他,从窒息到骨裂,他死的那么惨,我感受着义父越来越大的手劲,虽然知道他不会杀我,但是强烈的窒息感真的很难受。

        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收押了,一连好几天都没人来看我,义父肯定在烦怎么处置我,后来就迎来了审判,我被废了修为,发往一个很残酷的监狱,我好像也是被惯坏了,觉得处罚重了,失去修为对义父没什么用了,而且我不想离开,但也无可奈何。

        不过现在我就躺在义父的床上,看着他还没醒的侧脸,感觉当初掐萧然的决定真的太正确了,虽然我在监狱的100年过的真的很痛苦,但现在一切都好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