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柯蒂斯想要破口大骂，喉咙处发出的声音却像青蛙叫似得那么难听。
他的手臂无力晃动着，却无法挣脱平顺的桎梏，只能抬起双腿，想要借此将平顺给踹开。
然而随着氧气的逐渐稀薄，他用尽全力抬起了双腿，却根本无法用力踹出去，只是那么绵软无力地踢着。
不管他用尽什么样的办法，对自己如今的境况都没有什么裨益。
他的呼吸越来越艰难，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面容扭曲的可怕。
本就憋到胀痛的肺部越发难受，里面最后仅存的一点空气也几乎被消耗殆尽。
柯蒂斯的脸越来越青，远远看过去，就像地狱恶鬼般狰狞恐怖。
他挥动着手臂的力量越来越小，双腿也几乎提不起来，徒劳无力地跨垂下来，视线也变得逐渐模糊。
就连近在咫尺的平顺面孔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恍惚间，扼住他咽喉的似乎已经不是平顺，而是狞笑着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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