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平顺的背影消失后,女人似乎才回过神,发现了躺在地上被吓昏倒的自家男人。

        “呸!没用的东西,还想让你保护我呢,等下辈子吧!”

        女人嫌弃地唾弃了声,转身走回房间,猛地关上了门。

        当然,这里发生的一切,平顺根本一无所知。

        他已经领着豹儿,来到了第五家门前。

        这里就像那个女人说的,是这里最穷最破的,甚至都没有个院子,只有间土房,和一间半茅草屋。

        至于为什么要说一间半,完全是因为有半间的茅草屋已经垮掉。

        平顺皱眉走进去,黑沉沉的院子里立即响起警觉的质问声,“谁?!”

        这是道饱经岁月沧桑的浑厚男低音,应该就是之前女人嘴里说的鲍叔。

        平顺也不含糊,低声说道,“鲍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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